蒙古,一个神秘自由的广阔地域,让人们心向往,也让人们知道历史草原的茂盛。广阔无边的草原已经是自由的了,蒙古马自然更加自由奔放。它们在横无际涯的草原上飞奔,渴了喝甘露,饿了吃青草,累了随处都可以歇脚。
蒙古族是马背上的民族,马就是蒙古族人民心中的最佳的坐骑。爱好和平的蒙古人民用战马护卫着和平。他们的马,非常高大,也是现在最常见的普通的马。
蒙古野马持久耐劳,既能在大漠高温中生存。又能忍受零下四十度的极寒,耐性也非常强。成吉思汗以来,蒙古族就是因为有了这些被驯化的宝马才获得胜利!
蒙古野马曾经生活在战火之中,现在无拘无束,它并不多有名,但它自己却欢乐。没有任何人可以去完全控制蒙古野马,就算是上帝也不可以。它自己自由放荡的成长,寻找生命的真谛。美妙的星空也是蒙古的特产,天际线蔚蓝了蒙古野马的自由。因为很多地方都没有星星了,只剩下一个喜欢看大地的光球。
蒙古野马也是草原之子,自由奔放是它选择的道路。没有人能让蒙古野马停下飞奔的四蹄,除非是它累了。没人能完全监禁它的肉体,除非它已经老去。没人能监禁它的灵魂,那要它愿意。
哪怕是死亡也不行,时间也跟不上飞奔的速度。只看见,前方扬起的灰尘里,似乎有蒙古野马灵魂的轮廓。蒙古野马那么自由,无拘无束的存活,无数春秋都已经度过,蒙古野马依旧自由奔放。
狭隘的山谷里,暴风雪还在延续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止,只知道前方尽是一片皑皑的白雪,无边无际。野马群的身影依稀可见,不时扬起一片如尘的雪花,向前奔驰,它们知道,前方,就是生存的希望。
它,一匹小马驹,迎着风雪前进。寒风撞在身上,寒冷让紧绷的肌肉微微发颤。它们已经马不停蹄的奔跑了整整一天,它们都处于死亡的边缘,可是依旧需要挣扎。小马驹似乎是在哀求一样对着首领嘶叫了几声,拖着被寒风拉长的戚戚的尾音。
那匹成年的枣红色雄马无可奈何地收住四蹄,垂下头。周围一片寂静。它用前蹄开始敲打雪地,发出空洞的咚咚声,是可以休息了,也该休息了。小马驹的四蹄泛出淡淡的血丝,它已经快要被冻僵了。马群里的母马轮番向它喷出热气,希望能缓和一下寒冷。接着,它们继续寻找食物,重复着一个动作——用前蹄去敲打雪地。
太阳挂在天上,却没有一点温暖,惨白的阳光也带着寒意,颤抖着趴在地上。终于,一匹土黄色雄马找到了几根枯草,打了个响鼻,意示小马驹来这里充饥。它们都感觉头颅重极了,好像随时都要倒下去,但它们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将生存的希望留给自己的后代。那匹小马驹哆哆嗦嗦地低下头去,将几根草啃食掉了,母马慈祥的看着它,公马则站在旁边时刻准备继续前进。
一道白色的影子闪过去了,马群里的所有马都看到了,最多不过五米远,只不过是因为暴风雪挡住了视线。它们不安的躁动起来,小马驹躲进成年马的包围圈里,枣红色的雄马首领直接飞奔出去,去一探究竟。枣红色雄马嘶叫一声,那白色的东西也回应一声,那便是马的嘶叫。
既然是同类,那就能交流!这是枣红马心中的信念。那匹白马停下来了,转过头去,对着枣红马长鸣一声,让它带着它的马群跟着它走。旋即就如旋风一般消失在风雪中,枣红马对着马群嘶叫了一声,踏上了征程。大概又跑了半天,马驹已经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。它们又看见了阳光,但是这束阳光并不惨白,充满了无限的生机,还带着春天的温暖,马群就在这一刻活了过来。
只见那匹白马站在一个土坡上,那是最高的土坡,也代表了无上的荣耀。坡下大约有三十多只马,看来,那匹白马就是这群马的首领了。白马踢了踢后腿,意示它们要出发了。小马驹已经找到了伙伴,并且也已经饱餐了一顿,它恢复了生机,走到马群前方,精神抖擞地看着坡上的白马,双眼放着敬畏的光芒。这支由五十多匹马组成的大家庭,团结一致,浩浩荡荡的向前进发。
马群声势如雷霆,他们再次走进了冰雪之中,但它们已经不再畏惧寒冷,几匹马凑在一起,就已经散发出了温热,让它们充满力量。暴风雪来袭,成年马组成一堵墙,将马驹围在其中,黑暗可能无边无际,但它们也寻找到了光明。
新鲜的空气再次扑面而来,只留下微微寒意。两匹马首领互相一个对视,碰碰头,再次分开,踏上自己族群的征途。也许在未来还能相见,互相都留下祝福。寒冷的冬野,已鉴证了真情。春天来到时不需要嘘寒问暖,人生各有前路。
小马驹轻轻的嘶叫一声,跟着族群离开了此地。三年后,在那个高坡上。小马驹已经变成了白马。高大健壮,眼神坚定,它矗立在高坡上,就像当年的白马王。下方是它的族群,它猛地一个加速,进入风雪之中。
蒙古马为了胜利立下了汗马功劳,也少不了被驯化过来的蒙古野马。蒙古民族就是在马的背上这样强盛起来的,蒙古野马也依旧形成草原一道自强不息的风景线。一棵小草,一阵马蹄声,连绵一片大草原。
黄海:2008年出生,蒙古族,海南作协会员。